2-1、 悲智以邪知见推翻北传阿含经典,妄称阿含部类为伪经5 k$ O0 r3 T. s2 l2 o( H# x
(敬请诸方大德关注:有自称“悲智”者,打着“反邪教”的旗帜,表面上以文字比对法著作“专辑”对本会扣上各种不实的指控,其实骨子里却是主张“大乘非佛说”,全面否定中国古圣先贤所努力迻译的北传四部阿含部类经典与各部类大乘经典,要将中国佛教连根铲除,推翻中国禅宗与唯识宗,而以南洋、日本佛教为依归与标竿。这是对中国佛教与传统唐宋佛教文化进行全面否定的开始。敬请所有关心中国佛教与中国传统文化的仁人志士关注此事,共同维护中国佛教与传统文化的存在与发展。前载及下列文章全文已经于公元2012年12月5日托人转寄给悲智并收讫。以下文章是本会对悲智所主张“大乘非佛说”的破斥。) 答具断常二见者悲智之质疑 二、 悲智根本不识正觉教团的法义,重蹈覆辙于正觉所已破的种种错误 2-1、 悲智以邪知见推翻北传阿含经典,妄称阿含部类为伪经 悲智先生的来文中,到处充满着认知上与方法上的错误而不自知。然而,如果这样的错误,从来没有人提及与辨正,那么悲智犯下这些错误也就无可厚非了。但是,偏偏悲智先生所犯认知上与方法上的错误,却是他所读过而想要批判与反对的正觉教团所曾经破斥过的错误;而且这些被正觉教团所破斥的邪见,悲智先生对于被破斥的内容,也都只能默不作声,然后顾左右而言他──另提其他似是而非的质疑,不能正视自己堕入这些错误的事实;因为正觉教团所说的佛法道理不但符合法界的实相,也符合逻辑,更符合公平与公正的原则。悲智连正觉教团所主张的认知与方法都不了解,就急急忙忙地以正觉教团曾经破斥为漏洞百出的认知与方法来写文章,实在是令人同情他可悲的智慧。 首先,谈谈他对北传四大部《阿含经》的错误认知,必然导致他自语相违与不知所云。悲智先肯定北传四部《阿含经》: 四部《阿含经》是海内僧俗四众,无论南传还是北传,乃至三乘各宗共许、唯一公认为佛陀金口所说之最真实可信的真经,为佛陀诸上座大比丘众、上首大弟子、耆旧长老核心僧团所护持、所传播,是佛法的根基和核心。(页3) 悲智肯定北传四部《阿含经》是三乘各宗共许、唯一公认为佛陀金口所说之最真实可信的真经。这是正觉所完全认同的,因此平实导师依之而撰写《阿含正义》阐扬阿含中本心如来藏永恒存在的教示。 可是,悲智先生的断常二见在上述文字后立即发作,否定了北传四大部《阿含经》的价值,成为自我否定。悲智说: 佛灭数百年后的像法时期,随着相似“伪经”相继而出、横行于世,不仅杜撰种种相似像法,而且极尽歪曲《阿含经》之能事,故而佛陀正法与“真宝”《阿含经》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矣,此间读全过四部《阿含经》的佛子已寥若晨星。(页4) 前面悲智才说北传四部《阿含经》是三乘各宗共许、唯一公认为佛陀金口所说之最真实可信的真经。可是,才隔二小段文字,悲智就立即否定北传四部《阿含经》的价值,说“真宝”《阿含经》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矣。意谓现存的四大部总共千余部的《阿含经》都是伪经,所以,在悲智的认知中,北传四部《阿含经》根本已经不是“真经”与“真宝”了。 悲智的说法有一种可能,就是四部《阿含经》只是一种过去存在,但现在已经不存在,因此只是一种概念上的四部《阿含经》。可是,如果只是概念上存在的经典,那么现存的世界中就不应该有任何人可以读全过这种概念上完美的“真经”与“真宝”四部《阿含经》了。偏偏悲智先生又说:此间读全过四部《阿含经》的佛子已寥若晨星,表示这种概念上完美的“真经”与“真宝”四部《阿含经》,还是有人真的读过,只是数量极少而寥若晨星而已。 但是,启人疑窦的是: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的“真宝”《阿含经》,怎么可能会有人读过呢?即使是寥若晨星,也是不可能的啊!而且这么寥若晨星的人,在广大的华人中,悲智如何可能知道呢?难道悲智所指读全过四部《阿含经》的佛子的人,就是他自己吗?可是悲智自己说“真宝”《阿含经》至今已湮灭两千年,悲智是如何读全过呢?如果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的“真宝”《阿含经》,悲智说是其他人读全过,那么悲智应该是见到鬼了。因为只有鬼,才能读到人间不存在的东西吧!如果悲智所说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的“真宝”《阿含经》,是他自己读全过,那么悲智的精神状态恐怕是有问题了吧!看到悲智写出这样的文字,还真令人毛骨悚然! 悲智连北传四部《阿含经》存在的价值都否定了,那么北传四部《阿含经》的别译本与单本经,悲智当然也就顺便一起推翻了。悲智说: 邪师萧平实在其著作中引用了大量“伪经”为其邪说作证,其中一类就是这种《阿含部》经典,若其仅仅是引用却明确标注为出自《阿含部》,本也无可厚非,最多属于真伪不分、正邪不辨的无知眼盲者罢了,但是他却胆大妄为地诈称并明确地标注出自《杂阿含部》、《中阿含部》、《长阿含部》或《增一阿含部》,实可谓其心歹毒甚于蛇蝎。(页4) 悲智先生对于平实导师情有独钟,别人可引用的《阿含部》经典,引用注明时都没问题,但平实导师随顺佛学界而引用的注明,就都成为“其心歹毒甚于蛇蝎”。这就是典型的双重标准。这种双重标准的过失,在《正觉学报》第三期曾经破斥过: 佛陀说有智慧的人在论说时,应该要成就四种口的善行:不妄语、不绮语、不恶口、不斗乱彼此。限于篇幅,本文不能一一详细讨论。但是就施行史权记述时,最基本的不妄语就是以同一标准记述事实,不应有双重标准、曲解事实与文义之处。例如,从古至今经常有史家批评孔子作《春秋》“为君贤讳”是双重标准,而导致中国古代史到处充斥着“不实、不尽、不均”的虚假历史,以致信史难得。因此,真正善尽史责的有智史家,必然不会实行双重标准,一定不行妄语,亦不教人妄语,见人妄语者意不喜乐。 通常会有双重标准者,就历史学家而言,就是“为君贤讳”,想要为他心中的君主或贤人来隐讳其过失。而悲智会有双重标准的原因,其实还是老话一句“为邪见讳”;也就是为了隐匿自己的邪见、维护自己的邪见,因此见到有相同邪见者的引用与注明,就视而不见;见到与自己的邪见不相符者,就拟定严苛的不同标准。真的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的双重标准。 悲智说:“邪师萧平实在其著作中引用了大量“‘伪经’”为其邪说作证,其中一类就是这种《阿含部》经典”。可是,“阿含部类”在佛学界通常引用的《大正藏》中,就是四部《阿含经》、别译经典与单本经。因此,平实导师在引用别译经与单本经时,就以最大的部类《阿含部》来指称。这是佛学界引用的惯例,平实导师随顺引用与注明其类别,就成为悲智先生说的“为其邪说作证”了。但如果有人引用来否定“本识、本心”的不存在,就不会成就“为其邪说作证”的罪名。 由此可知,悲智对于《阿含部类》全部进行否定,就是因为平实导师以《阿含正义》为“本识、本心”的存在,作了最佳的诠释而令人无懈可击,导致了悲智心生不满。因此,悲智唯一所能作的事,只有否定整个北传四部《阿含经》、别译经与单本经的《阿含部类》,才有可能推翻平实导师的诠释。至于平实导师的依经诠释,是出于对《阿含经》圣教的实证而发出的,悲智是怎样都无法推翻成功的。 然而,北传四部《阿含经》可以推翻否定吗?如果北传四部《阿含经》可以推翻否定了,那么唯一可以相信的阿含法义就只剩下南传的五部尼柯耶了,而悲智所不知道的事实却是:南传五部尼柯耶的教义与北传四部阿含的教义相同。只是悲智仍然读不懂南传五部尼柯耶,才会有谬文的写出及辗转传来。也因此,悲智否定北传阿含部类经典的结果,其实就是在主张推崇南传尼柯耶是唯一可信的佛教经典,因为所有的大乘经典几乎都是北传的,悲智也全都推翻不信而说为“伪经”。所以,凡是北传的经典全部被悲智所否定与推翻了,所证契合北传经典的中国佛教也就跟着成为伪佛教了。 悲智这种否定北传阿含而推崇南传尼柯耶的事情,也曾经发生在台湾,而且就发生在正觉教团弘法的经历过程中。台湾法鼓山所属的中华佛研所,就以研究《阿含经》必须对比南传尼柯耶来要求正觉。可是经过一番论证,中华佛研所的审查委员最后只能承认南北传的经典是有同等的重要性,这才是佛学界的共识。《正觉学报》创刊号中引用其说法: 南、北传佛经由许多语系、不同的部派传承,或多道语系接连更译,在使用当前的资料给学术界添许多困难或障碍。单以早期佛法,成为研究者所谓的第一手资料中,南传巴利语《相应部》与北传汉译《杂阿含经》,学界五十多年的研究有一共识,两者有许多相同的、相等的、类似的经典及说法内容;也有不少歧异的说法。然而,可以推测两者有一共同的母体原形在第一结集时存在;佛典随着时空移转,成为当今的《相应部》及《杂阿含经》等。 像推崇南传尼柯耶的中华佛研所的审查委员也不得不承认“可以推测两者有一共同的母体原形在第一结集时存在”,因为南传的《尼柯耶》与北传的《阿含经》法义大体上是相同的,只是不同时代不同的译本而有译法的差别罢了;而本识如来藏存在的这个大前提,南传与北传经中两者有许多相同的、相等的、类似的经典及说法内容。因此,南北传的经典都应该要视为有同等的价值与重要性,乃至阿含部类的四部《阿含经》、别译本与单本经,皆应视为有同等的价值与重要性。因为这些经典在本识如来藏的存在与其体性解说上有极高的一致,并且可以显发出生命的本质与重要的修行内涵,所以有其不可否定的价值与重要性。 悲智随意以自己的臆想而说“佛陀正法与‘真宝’《阿含经》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矣”,其实是荒唐无稽的说法。悲智如此说法,其目的就是要否定平实导师据以证明本心如来藏存在的《阿含部类》经典。可是,悲智先生要推翻《阿含部》经典的意图,乃至推翻否定大乘经典的意图,必然不能得逞。因为,佛陀在南北传的经典皆有圣教来说明经典的来源与判断真经伪经的标准,绝对不是悲智先生所能轻易推翻与否定的。我们接下来看看悲智想推翻大乘经的主张。 7 S; ^0 v5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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