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严法师：皈依的意义

wlxg20130220

, f9 D- a# C; `圣严法师
6 i' W. C8 z0 c( C% B! e2 {一、为何要归依三宝
    我们相信，在所有的佛教徒中，大部份是没有
皈依过的；因为，皈依了三宝的人，固然会烧香拜
佛，凡是燃香拜佛的人，则未必己会受过三百的仪
* R2 T( C' y* s. [: T! @: D式。虽然未曾皈依三宝，他们却依然自称是佛教的
, y, j! J8 {3 \信徒，我们，自也不否认它们的信仰。
- w# V3 z6 f1 h# a    所以，有人主张：信佛只要心诚，何必一定要
归依？这种观念，粗听似有道理，实则不合要求．比
2 m, ?1 @& R2 g+ [& E2 o  M+ P3 L6 W如学生求学，首先要办注册的手续；否则的话，校中
不会有其学籍，即使勉强旁听也不会得到学历的文
2 M# [+ F) N' I' h: Z6 l凭。一个正常情况下的学生必定是按照学年学程，
而逐级晋升的，从小学经中学而至大学，最初进小学
  ，要先注册，进中学与大学，除了注册，还得举行考
试，看其是否有此求学的能力，但是不进小学，便想
* z  R/ K2 o8 {; q2 Q$ y( y6 I取得大学文凭，乃至取得博士的学位．那是不可能的
# T- ^5 m' x+ c$ j& S。因此，如要信佛，应从归依三宝着手，归依三宝
虽为进入佛门的第一步，但如不走第一步，岂能走
出第二第三不来？要走第二第三步，必定先从第一
步开始．佛弟子的等第，是以所受戒别的层次而定
，归依三宝，是最先的基层；往上还有五成、八戒
、十戒、比丘比立尼成、菩萨戒，一切戒皆以归依
三室为根本。归依三宝既是入佛信佛的第一步，佛
教不舍一切众生，故对请求归依者的尺度、放得特
+ e- z1 c9 R, u2 C; N# }别宽大：六道众生，除了地狱之中的受苦太大太多
，无暇归依三宝之外，其余的不论人、天、神、鬼
、畜，只要发心归依，佛教无不接受，这也正像凡
是学龄已届的儿童，不论贫富贵贱，智愚俊丑，不
假入学的甄别，一律可以进入国民小学。如要再进
一步，就要讲求资质的检择了。
0 T* [0 Y6 c0 \0 e" [    还有人以为自己已有着经的能力，自己可以直
( m( e7 @9 L% P2 n) }$ J, c: p接向佛经之中，探求他们的成佛之道，所以不必归
  Q4 `: D* k3 A: }/ D依，同样可以得到学佛的受用。这在理上说，似乎
; g  p& q9 k. P! \可以通融，但从事相的规制上说，那就错误了．佛
% {+ v4 \( q; Q7 X: x经是由佛陀所说（也有是出于佛的弟子们所说），再
由佛的出家弟子们结集成编，传之后世；如说只知
佛经而忽略了说法的佛宝，以及流传法宝的僧宝，
充其量，只是归依了法宝，这是忘恩的行为！佛教
虽以法宝为主，解脱之道，皆由法宝之中流出，但
是法宝之产生，必须佛宝与僧宝为之完成，所以三
+ {; s. b# }! d& k" h室是不能分开的。
    如果讲到制度或规式，信佛而不归依三宝，等
" Z5 p: p/ m' M, {% S同一个爱好中国风土文物的外国人，跑到中国居住
+ G" _1 C5 R0 n; V; X6 M' d下来，并不申请变更其原有国籍的登记，便自称为
他是中国的国民，他或可能受到中国人的欢迎，但
. C: ^& P* O: B他终究不是中国人．他可以尽其中国国民的义务，
5 s, v$ Y' Q9 X. M  Z但终不能享受中国国民的权益，同样的，一个不受
归依而又自称是佛教徒的人，他虽或可得到一些佛
* l! N) I* L2 h! [  e法的好处，但终不能获得身份上的印证．这不是多
余的执著，乃是必须的手续．故在佛轻中说，世人
& k- _2 i8 C8 V7 l/ ]4 E: }虽然行善，终不能破坏先世的恶业，若能受了三归
依戒，便能破坏先世的恶业．
    受归依，既是形式上的问题，更是心性上的问
题．受归依时，不仅口中念着，身体拜着，心里还
得想着．主要还是在于心的领受——纳受三归戒体
，戒体须由先已受了归戒的人，师师相传，这是法
) c8 P% P; U8 n0 l统的一脉相承，在凡夫而言，不能无师自证．所以
三归依，不得在佛菩萨像前自誓自受．由此可知，
) X7 {* r$ R* a; c求受三皈依的庄严性和重要性了，
    如说，不受三归依，便想成为一个正信的佛教
徒．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只信佛法，而不礼僧宝
- g( r  s* h, r3 f, z+ k- e，他根本先就违背了伟法，佛法之中，三宝不能分
1 W, d1 g! w/ a2 k" L; k家，强予三宝分家，他便破坏了佛法，一个违背佛
法而又破坏佛法的人，仍能得到学佛的喜果，那是
0 T# h  Y. @& ?+ a1 d  w永远不会有的事．否则，既然信奉三室，何不归依
2 ^& G- R( k0 B5 ]三宝呢？
  另有些人，尚未信佛，但对佛教颇有好感，他
0 C3 W# w4 a+ O6 Z4 h3 Y  ^4 w们却不愿意马上归依三宝，他们唯恐归依之后，会
  \5 B, `) C# S# a6 s受到约束，或者归依之后会无法摆脱，所以他们存
4 e7 T0 p( O& K7 S. r2 G着观望得态度，他们把归依的意义，看同男女之间
  Z. {# n$ M( T0 H9 _6 T& d' P. n7 g的婚姻一样，未到有了相当的认识之时、不敢贸然
( J; y9 x: |* G8 t  |& _. C婚嫁，否则，如果彼此的性格不合，兴趣不投，难
2 q/ r& u3 j- @; X免造成终身的痛苦！其实，归依三宝，与男女间的
婚姻问题，完全是两种性质的两回事．比如，我们
要学任何一种技艺，无不需要投师请益，如其不然
* G2 n& ?3 P3 s8 S5 g% i8 Y7 B+ v，便难成为第一流的专家。投师的好处，是在承受
老师的所学兴所长，老师也是承受于老师的老师，
甚至累积数百千年的经验于老师之身，我们投师学
习，也就继承了数百千年的宝贵经验。但是学了一
种技艺之后，我们未尝不可学而不用，即使在学习
期间，感到与自己的兴趣相左，也未尝不可立即辍
  V7 w0 o3 C6 E# x( Q( b; p学；学成之后固可不妨追随老师以至终身，但也何
7 B' }$ |6 e  A6 D, ^. j尝不能离开老师而独立门户？至于归依三宝，也与
投师学艺相似，要想多懂一些伟法，应从归依三宝
着手，如果仅仅观望，终究是站在门外，想在门外
多懂一些你理，那是打的妄想．佛门不是牢笼，而
是解脱大道，归依之后，如会受到约束，佛门也就
不能称为解脱之道了。佛教固然希望人人皈依三宝
，并自归依开始．一直走向成佛之境，但由于根
2 a7 k7 ^; W1 o1 L! {( S) O, v机的差别，不能接受佛法的胜义，不能如法遵行者
' ?" w% T$ Y9 a+ Y2 E0 p* j4 m，归依之后，许可自动去信其他宗教，或者不信任
6 x: f6 q) i3 d: ~+ T( ?何宗教；尤其难得的，走出佛教之后，佛教的慈悲
之门，永远开着，随时欢迎浪子的回头。
  p3 y/ O. B- o9 Q2 H    因此，我要奉劝一切的世人，都来归依三宝，
  z# e9 \+ j% v6 v6 y) W8 [& C无论你已信了佛教，或者准备来信佛教，或者站在
" I8 E" q  |' P' y佛教的门外观望，乃至你已是一个其他宗教的信徒
7 R) _& O$ t# t* o: @. p0 V( n。不妨请你暂时放下你的成见或原有的信仰，试着
. \, A! A% }' U: {, Q* ], c, C' D来归依三宝，你将必能得到实益，并也不会失去你
- g& t) S, A$ g0 R+ O, L  Z的自由。但如真的归依了三宝之后，除非有了魔障
" K' v2 q/ }! P遮心，你便不会退出三宝之门。
二、什么是归依三宝
    归依两字，从字面上解释，归是回转，或是归
& R, \! |  q7 C% I- o+ z投、依是依靠，或是信赖，凡是回转依靠，或归投
: ~' L7 S% ?! Z5 [* g! K- S信赖的行为，都可称为归依，所以归依两字，也不
$ u. E3 h; p' @! u6 {是佛教之所专用。
8 O) j- O% ?  P$ n, c# D. m/ Q    小孩子，归投向她母亲的怀抱，依靠母亲信赖
母亲，所以能有安全之感，这一安全感的产生，便
是出于归依的力量。因此，凡是由于归投信赖而能
产生安全感的行为，均可称之为归依。
就此而言，儿女信赖父母，学生信赖老师，企
业家信赖预算，下属信赖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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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论者信赖命运
  s6 x2 Z3 T+ B! p，乃至独夫信赖武力，政客信赖谋略，贪失信赖财
产等等，皆有着或多或少的归依的成份。换句话说
：凡是由信仰而能产生刀量的事理，均可列入归依
. b) F; I6 }- a( d之群。是以信仰佛教，因可称为归依，信仰其他的
( a0 ]; [9 d( `) ]2 U1 k宗教，乃至是妖神鬼怪的信仰、崇拜、奉记，都可
% e1 e& W0 @; K: B# d称为归依了。
    不过，讲到归依的真义，凡是不究竟不扎实不
可靠的信赖与信仰，均不得称为真归依。如此有了
( Y/ y! F# g/ [. J# D/ a* r大水灾，人可攀上树顶，爬上屋顶，走上小生，但
" f8 r. J! b6 `是水势大了，风浪急了，水位涨了，树会倒，屋会
; Q) \/ m) N0 l' {- s8 L塌，小丘会淹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与环境下
，如果附近有一座高山，大家是否应该登上高山呢
？相信除非他是白痴，否则绝不会放弃此一求生的
机会。因为高山所能产生的安全效果，远非树木、
屋顶与小丘所能相比呀！
    那么，凡是能够认清世事无常的人，能够明白
3 O7 l3 @- B) A. ~9 v$ Y1 n) w一切世相皆由对待相因而成的人，他就能够了解：
% G: s3 t- n1 {% S$ [) Q父母、老师、预算、上级、命运，乃至武力、谋略
、财产等等，虽可产生暂时的安金效果，但终不能
& E( u& z# x; f. X) }9 {绝对可靠与永久可靠．；父母会死，老师的知识会落
" N8 g$ o" Z9 O1 K' n伍，预算会超额，上级会调动命运靠不住，至于，
0 Y5 H, y( X) c! y2 D- Q武力、谋略与财产，更是如幻如烟了。今日的南面
之王，可能就是明日的阶下之囚；今日的百万官翁
  {2 b, b5 _2 n' K1 \7 N, M8 I，可能也是明日的陋巷之丐。
    在佛教的层次上看，佛教以外的一切宗教，即使
' M6 ?' q7 g1 x$ w  ]( {, }最高级的宗教，他们的最高理想，总不能超出生天
! L8 P* i- d4 @4 O( J的范围。但是，天在佛教之中，即使生到最上最高
的天界，仍在生死轮回之中．天上的寿命虽较人间
3 D0 L& Y! C; E' d0 Y为长，但亦有其限度，天福享尽，死后还堕，故其
终非可靠的归依之处。唯有归依佛教，才能使人渐
, T( u; `3 i+ j' z4 e5 d渐地走上离苦得乐的究责解脱之道。佛教的总体，
便是佛法僧的三宝。
6 o! |8 b" d7 W# {    实际上，归依的倾向，因应先由归依身外的三
' K; l4 }0 i( G* A宝开始归投三宝，依赖三宝的启发与指引，走向
大涅槃城的大解脱道。但当走进了涅槃（解脱）之城
，自身的当下，也就是理体的三宝了。一切众生皆
9 G$ c0 F+ E( T5 D( V. ?! O/ {2 E有佛性，由于业障的迷惑，所以不见佛性，我们归
依三宝的目的，正是左于寻求佛性的显现。我们本
) L* B4 u/ I$ n/ u5 I7 I7 Y来与佛一样，本来就与三宝同在，只缘迷失本性，
流浪生无道中，不知回家之路，所以名为众生！我
: ]% e# p8 \( J2 u$ a$ W7 M7 L. P们若能即日开始，回归投向三宝的怀抱，实即浪子
# _1 |& }# D( W6 f9 U5 G4 w回头，步返原来的老家而已．
    因此．唯有走向回家的道路．才能算是真正的
归依。只可供人暂时歇脚的处所，绝对不是我人去
+ Z6 \, b: v+ J$ B$ H# ]$ c% G0 I死心塌地的归依，否则便像骑着泥牛过河，刚下水
时，或可有些安全的错觉，一经下水，泥牛自身难
" J$ {( b# t6 X9 }) `保，岂能供人作为渡河的工具呢？
    什么叫做三宝？佛法僧，何得称之为宝？这是
很要紧的。一个人要想信佛，必须先来归依三宝，
甚至累积数百千年的经验于老师之身，我们投师学
习，也就继承了数百千年的宝贵经验。但是学了一
种技艺之后，我们未尝不可学而不用，即使在学习
期间，感到与自己的兴趣相左，也未尝不可立即辍
学；学成之后固可不妨追随老师以至终身，但也何
尝不能离开老师而独立门户？至于归依三宝，也与
1 Y# P1 l* P6 a. N投师学艺相似，要想多懂一些伟法，应从归依三宝
; I( n; p0 x# {0 f4 ]6 o: w, c着手，如果仅仅观望，终究是站在门外，想在门外
多懂一些你理，那是打的妄想．佛门不是牢笼，而
" R6 V6 [6 u, V8 @" \0 d3 L是解脱大道，归依之后，如会受到约束，佛门也就
不能称为解脱之道了。佛教固然希望人人皈依三宝
8 M0 y9 E6 S0 f1 Y. D) a4 P* S# J，并自归依开始．一直走向成佛之境，但由于根
) Z, {, n/ p  k4 ~2 v3 [机的差别，不能接受佛法的胜义，不能如法遵行者
+ a; @( F' `/ N，归依之后，许可自动去信其他宗教，或者不信任
何宗教；尤其难得的，走出佛教之后，佛教的慈悲
! i! Y2 B5 v1 ~/ N; c6 e  S& q% O之门，永远开着，随时欢迎浪子的回头。
    因此，我要奉劝一切的世人，都来归依三宝，
9 \/ I4 E9 {7 b) f3 P$ E无论你已信了佛教，或者准备来信佛教，或者站在
1 s- F6 H+ M6 D佛教的门外观望，乃至你已是一个其他宗教的信徒
- G( U; `4 d. l5 B。不妨请你暂时放下你的成见或原有的信仰，试着
来归依三宝，你将必能得到实益，并也不会失去你
的自由。但如真的归依了三宝之后，除非有了魔障
) _5 Z3 k# ?" |6 L) ^遮心，你便不会退出三宝之门。
! t" i% a5 B/ Q% x; {, `二、什么是归依三宝
# q6 f  E2 k- A3 O; P    归依两字，从字面上解释，归是回转，或是归
投、依是依靠，或是信赖，凡是回转依靠，或归投
2 @  c% c1 s7 h5 p9 s信赖的行为，都可称为归依，所以归依两字，也不
! E- F. Q+ d$ f0 _  J是佛教之所专用。
, r! n* j+ f5 T" v$ C! r: j; i) L    小孩子，归投向她母亲的怀抱，依靠母亲信赖
母亲，所以能有安全之感，这一安全感的产生，便
是出于归依的力量。因此，凡是由于归投信赖而能
. e- i1 ^2 L; B1 O6 U& e# y产生安全感的行为，均可称之为归依。
/ l" S0 W! I. b/ G9 u( p: Q. Y就此而言，儿女信赖父母，学生信赖老师，企
7 ]) Z' q# k) {! O9 D业家信赖预算，下属信赖上级，宿命论者信赖命运
，乃至独夫信赖武力，政客信赖谋略，贪失信赖财
* x9 d4 `) U9 ?. |产等等，皆有着或多或少的归依的成份。换句话说
% k0 V0 w) i6 a& J( d：凡是由信仰而能产生刀量的事理，均可列入归依
$ F2 W1 k% ^/ W# t7 d* B之群。是以信仰佛教，因可称为归依，信仰其他的
/ L8 i+ t% x( w; v$ h  e/ ~宗教，乃至是妖神鬼怪的信仰、崇拜、奉记，都可
. a0 U* g5 B  A6 R称为归依了。
    不过，讲到归依的真义，凡是不究竟不扎实不
可靠的信赖与信仰，均不得称为真归依。如此有了
大水灾，人可攀上树顶，爬上屋顶，走上小生，但
% c  T; r/ \, ~" s- ?( Y) k# b是水势大了，风浪急了，水位涨了，树会倒，屋会
7 H& g- S' Q  C7 n塌，小丘会淹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与环境下
，如果附近有一座高山，大家是否应该登上高山呢
: S0 F$ i8 b' V7 a# a？相信除非他是白痴，否则绝不会放弃此一求生的
机会。因为高山所能产生的安全效果，远非树木、
! a% |. W! u( a; f( y' l屋顶与小丘所能相比呀！
+ M8 [* A$ _) V& v4 ~% ~' o    那么，凡是能够认清世事无常的人，能够明白
一切世相皆由对待相因而成的人，他就能够了解：
父母、老师、预算、上级、命运，乃至武力、谋略
、财产等等，虽可产生暂时的安金效果，但终不能
绝对可靠与永久可靠．；父母会死，老师的知识会落
& D) K" K" H, t4 T3 u伍，预算会超额，上级会调动命运靠不住，至于，
武力、谋略与财产，更是如幻如烟了。今日的南面
之王，可能就是明日的阶下之囚；今日的百万官翁
，可能也是明日的陋巷之丐。
; R9 `4 ~8 F4 C/ k; l- i    在佛教的层次上看，佛教以外的一切宗教，即使
最高级的宗教，他们的最高理想，总不能超出生天
  [3 [, J. @5 P, n5 N3 i. ^的范围。但是，天在佛教之中，即使生到最上最高
的天界，

wlxg20130220

仍在生死轮回之中．天上的寿命虽较人间
- n' s4 p( h  A6 V) n# ?为长，但亦有其限度，天福享尽，死后还堕，故其
终非可靠的归依之处。唯有归依佛教，才能使人渐
渐地走上离苦得乐的究责解脱之道。佛教的总体，
便是佛法僧的三宝。
    实际上，归依的倾向，因应先由归依身外的三
# g2 e+ z2 l+ H% \" ]) q宝开始归投三宝，依赖三宝的启发与指引，走向
大涅槃城的大解脱道。但当走进了涅槃（解脱）之城
，自身的当下，也就是理体的三宝了。一切众生皆
' u$ L, k, K. q9 c$ B1 C3 K1 b' c有佛性，由于业障的迷惑，所以不见佛性，我们归
/ J! J. j* l: I: o% E$ R7 D/ d依三宝的目的，正是左于寻求佛性的显现。我们本
来与佛一样，本来就与三宝同在，只缘迷失本性，
流浪生无道中，不知回家之路，所以名为众生！我
& g" B. c: Y/ G$ M* V5 E& y0 u们若能即日开始，回归投向三宝的怀抱，实即浪子
回头，步返原来的老家而已．
. }. M; o2 }7 e    因此．唯有走向回家的道路．才能算是真正的
, S& N! Y) X/ U' N归依。只可供人暂时歇脚的处所，绝对不是我人去
4 A, H( f* h1 I7 u$ Q, R. n死心塌地的归依，否则便像骑着泥牛过河，刚下水
时，或可有些安全的错觉，一经下水，泥牛自身难
  u! v, d( w1 _! V保，岂能供人作为渡河的工具呢？
    什么叫做三宝？佛法僧，何得称之为宝？这是
* ?) g, e  @) g很要紧的。一个人要想信佛，必须先来归依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