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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21:3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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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憋死了。死了两个两兄弟,这样他们下麵不敢上来了,不敢来了。
( x( h: ^1 ^% B a! }8 n r所以说,东天目山一个事一个事的,报应得相当快,所以你要发真心,护法神是真正护持,真正不可思议!这个下面呢,就是还有一些,噢,还有呢。这个村子裡呵,有一个书记,他呢,就要问我来借六千块钱,就是过年的时候借六千块钱,我说“庙裡哪有钱呵?庙裡没钱。”那问个人借,个人借我说我也没钱,个人借我说“哪有钱呵,我自己现在老早退休了,没有几个钱。”他就怀恨在心。他弄了四个无赖,打我他不敢打,他要杀鸡给猴看,他打那个基建队那个包工头。他来了,来了以后呢,四个人就上去,就说“你有什麽资格到东天目山来造房子?这个房子本身是应该我们造的!”本地的工程是因为他们是一条线,那麽去打这个包工头,打的时候呢,确实是很厉害的,这个包工头也挨打也挨上了,十二个啤酒瓶子打在他头上,“啪啪啪啪”对那砸,最后打他的时候呵,我是不在,用这麽大的大石头呵就砸在他头上,这个包工头后来跟我说,好像有一个东西挡了,一点也没有,连个皮也没擦去。
* j& _7 Q, \1 A# h$ L: N, j% @$ g但打的这个时候呢,包工头一看,这些都上来这样打麽,他就跑了,往我那个房子裡跑。往我那个房子裡跑呢,那个时候我还住在个旧房子裡,跑进去麽,正好我那个房子是锁住的,他跑到呢另外一个居士的房子裡去,就藏在床铺底下去了。结果他们几个人来了以后呢,就以为藏到我的房子裡,他就用这个脚踢,这样踢了一脚以后,我这个房子上面,他回来呢他就看花眼了,他照著自己人呵,就这样子“碴”一拳就打上去了,打上去他们自己不是四个人麽,他说“唉,你怎麽打我呢?”他这个这个“你怎麽打我呢?”他回来以后乓一脚又把他踢到地下了,他这个咕噜咕噜他就滚下去了,滚下去以后呢,后来紧跟著以后呢那一个就打上来,四个人打到了一块。哎哟,我们的人都笑死了,说“哎哟,阿弥陀佛了!哎哟,阿弥陀佛了!”就这样子,打了以后最后,打了一段时间以后呢,都倒在地上了,四个人都倒在地上,他毕竟是喝了酒上来打的,都躺在地下,慢慢慢慢地爬起来,大概有一个挑工,上来了一看到他四人都躺在地下,把他拉起来,看一看,说赶快,四个人都刚才自己互相打互相打,都受伤了,互相受伤以后麽,他赶快叫了梅家的人上来都抬下去。) M- b2 x+ r& N! n, l
说这个事情我们大家都听了以后都很高兴呵,是不是呵。到最后的时候可能是护法神在裡头,哼你们打吧,这样一推!这个护法神是这样,他看到我们了,我们人看不到他唉,他给你这样捂拉捂拉的话,这个事情,是不是呵。所以呢,打的你当时没看到,看到可好笑了,那副样子呵,咕噜咕噜的。所以他们下去以后呢,他们也知道不可思议,那麽呢,要看到我的车要是过来的话,他们是开拖拉机的,赶快把拖拉机往边上,这个老远的看到,“齐阿姨,到我们家裡去吃饭去吧!”再也不上来了,这个无赖就再也不上来做了。这是这个对这些俗家人的这个报应,那些小的报应我就不说了,小的多了!再一个是出家的师父呵,蹲不住,上去,我也急死掉了,这麽一个寺庙!, S% X* y- e" Y8 E
这个有一天,在去年的大概三月份吧,三四月份,二三月,反正三月份左右,二月底三月初,那麽我从东天目山呢接到这个宁波一个居士的电话,说宁波的居士要到这个杭州就是到我家裡来供养东天目山,那麽这个供养呢,电话裡也告诉我了,这个居士呢,她是宁波市的副市长的一个夫人,我也带到你那,上次来供养我带到你家去看过。她晚上夜裡,她是信佛的,信得很虔诚,但是呢,现在呢还是在政府机关工作。她夜裡做了个梦,梦见韦驮菩萨来了,告诉她,他说“你要到东天目山去,这个要去供养东天目山。东天目山那个齐素萍,不是为了个人,她是为大家,将来以后她很快就走了。”他这几句话呵,她都把它记下来了。他说“你呵,你要带著大家上东天目山去!”这样子说了以后就不见了,不见了以后呢,她就醒过来了,醒过来以后很清楚,她马上记在这个日历上。记在日历上,早上起来以后,第一个电话,她就打到了这个离杭州陆建云居士家裡。' e9 t$ M( z+ a# @% Q o, ^
她问陆居士,她说“我昨天做了这麽一个梦,告诉我,陆居士,说一个东天目山一个齐素萍?”陆居士说“是呵,我们这些居士们都是护持东天目山的。”说“齐素萍是我的好朋友,大家麽都是师兄。”她说“既然这样麽,我要赶到杭州到她家裡来看看,到东天目山也来看看,我们顺便把供养拿过来。”他们这一次还真不少,二十几万呢。那麽打电话叫我下山。我把事情办完,到了这个临安,临安一些居士麽也有一些事情要见见面,有一些被子交给我们,说有三百条被子。那麽我去了以后麽跟那个局长见了面,它是二轻局的一个招待所,解散了的,这个局长呢也是个信佛的,别人一说呢说你给东天目山那个齐居士,他很同意,那麽我下去办这个手续,找了个车。那我这个时候呢,赶到家,到了家以后就已经开始有点暗了,四点钟。四点钟,我还没等到进门,就来了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是不懂佛法的,他说的都是佛家的话,所以说这一点是不可思议。5 j$ S$ G) j: C/ |
这个小伙子呢,三十七岁,那麽呢是我工作单位的,原来是一个同事,大家共同搞业务的,一道,原来我出去搞业务他专门跟著我。他咚咚咚咚地跑出来来,气色很难看,潦白潦白的,一进来以后,他说“叫他们都出去!都出去!都出去!”我一看好像他著魔了,那大家麽都赶快出去了,说“怎麽回事?”我说“你们就出去。” 出去他把门就关了,“我有话跟你一个人说,我是东天目山来的。东天目山你修那个道场,开始我们是不同意的,我是从地狱裡修出来的,我是从鬼道裡,我修了好多年数了,那个地方,因为你心田好,你真行,你在那裡的一行一动我们看的很清楚,所以今天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讲一讲,也来跟你结个缘。”噗通就跪下了,说 “我们在这结个缘吧。”他俗家人哪懂这些话呀。我呢,也感到心裡很慌,我说“起来,我给你搬个凳子,你坐下。”
& w& Y: I* Q% x: Y% Y他坐在这裡,我坐在这边。他就开始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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